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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寻陕西抗战遗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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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陕西宝鸡围墙广告 午后,弥陀院的佛堂里,随着木鱼的敲击声,居士们诵读着经文。这座距离宝鸡市区20多公里外的寺院,相传始建于唐,往复于兴衰之间,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,才回归它原有的属性。
  宝鸡市文物局原局长、68岁的张润堂退休后,偶尔还会来此转转。与这里的居士不同,吸引他的,是立在院门口那口2米高的碑石。石碑上的字迹有些模糊,但仍依稀可辨—“大同学园旧址”、“军政部第一俘虏收容所”。“二战时,这里关押了大量日军战俘。”张润堂富有激情的讲述,抹去了眼前的平静,那个铁与血的岁月,在这里记录下一段不见硝烟的战场。
  一名逃跑战俘的忏悔
  “大同学园”,这个抗日战争时期的特殊“学园”几乎已经被人遗忘。这里曾是日军战俘营所在地,与火炮轰鸣的前线不同,将一群战争狂人转化成崇尚和平的反战人士,也是一场艰苦卓绝的“战争”。
  1938年,中国的华北、华南等地正经受着日军炮火的侵袭,而战俘营也在这一年经历了转变。
  有十几名日军战俘从前线战场移送到了位于西安南郊的灵感寺内,这些战俘多数是参与轰炸南京的日军飞行员。可没过多久,驻扎在此的中国军人发现如何管理这些战俘是件十分棘手的事。这里懂得日语的工作人员不多,日军俘虏态度嚣张,不仅不服从管教,还常常殴打管理者和食堂工作人员。
  一天,一名叫伊藤正荣的日军战俘逃跑后被抓回,态度依旧不改。按照战争时期的军法,此人将被枪毙。“还是先听听他为什么逃跑吧。”行营长官还在犹豫之际,行营内有人提出了不同建议。提出异议的是行营新特聘来的上校参议,叫汪大捷,32岁,东北人,此前是东北大学的日语教授。
  此后三天,汪大捷与伊藤正荣交谈进行规劝后,伊藤正荣写下忏悔书,还流着泪说:“日本人对贵国根本不了解,我所在的部队,除了被俘的6名俘虏,全都战死了。我们也反对日本军阀与资本家挑起的这场战争。”最终伊藤正荣被免于枪毙处罚。
  汪大捷将这次谈话翻译成文字,发表在当时西安影响力最大的《西京日报》上,引起了社会很大反响。
  将战俘营办成“学校”
  也因此事,在1938年准备筹建“军政部第一俘虏收容所”时,当时行营的负责人想到了这个“对日本人有一套”的汪大捷,打算任命他为所长。但对于这个职位,汪大捷有些犹豫。
  这个出身沈阳农村木匠家庭,曾经在“东京高等师范”(日本筑波大学前身)、北京师范大学和东京帝国大学上过学的汪大捷,所学的专业分别是英语专业、教育系和日本历史。他更像一名知识分子,而非军人。
  但战争改变着所有人的一切,也包括汪大捷。汪大捷想不通,与中国一衣带水的日本,为什么会咄咄逼人地入侵呢?他曾到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研习日本历史,希望从中找到答案,临近毕业时,他因“反满抗日”和“对皇室大不敬”的罪名被东京特务组织抓走。最终在日本几位朋友的全力保释下,回到上海。
  没想到,1937年7月7日,卢沟桥事变爆发。此后一个月,汪大捷夫妇颠沛于江浙沪,没不久,淞沪会战打响。他和妻子辗转从苏州经徐州来到当时的“后方”—西安。生活没有着落的汪大捷,凭借日语水平和学生的帮助,在“西安行营”谋得上校参议的工作。
  误打误撞进入军界,又将被任命为俘虏收容所所长,汪大捷有自己的想法,他想对俘虏采取教育的管理手段。1938年9月,他正式上任。上任之初,他就宣布战俘营将被命名为“大同学园”。据说,这个名字是妻子帮他取的,本着中华民族传统的仁爱精神、有教无类思想、世界大同理想;提出“以德报怨,化敌为友”的教育目标。
  但当时,少有人能理解。历史会证明一切。1987年,81岁的汪大捷第三次踏上日本时,一个日本老兵痛哭流涕地表示:“我是个罪人,我曾在那场战争中杀了几百个中国人!我的余生一定要用实际行动为中日两国人民的友好而奋斗,向中国人民谢罪!”
  学园里的“大同”生活
  1939年9月,由于日军对西安频繁轰炸,成立仅一年的“军政部第一俘虏收容所”被迫搬离灵感寺,转移至宝鸡市如今弥陀院的所在地。
  太寅村距离弥陀院不远,现如今一些老人还对当时的寺院存有记忆。张尚仁回忆当年的情景说,这天,村西的河道里上来一支着装各异的部队,其中一些人相互搀扶、还拄着拐杖。“战俘有将近一百人,都穿着灰色衣服,头剃得‘倍儿’亮,而当兵的只来了三十多人……”
  搬迁工作结束后,汪大捷在山门正檐上挂出了自己亲笔书写的“大同学园”四个字,每一个院落也都起了特有的名字,分别写上“日新门”、“三省门”、“进步门”……
  日军战俘自幼深受军国主义教育毒害,有些顽固不化。张尚仁记得,每当有日军飞机划过上空,就会有日军俘虏仰望天空,高举双臂,大声吼叫,这给上任不久的汪大捷带来不少困难。汪大捷与新来的俘虏谈心,并教授中日两国的历史和中日文化交流史、中日友好史以及世界历史。对一些抵抗学习的俘虏,学园编辑了中日友好交往史的教科书,特别是结合陕西的特点撰写了许多盛唐时期中日交流的史实,如日本高僧阿倍仲麻吕、小野妹子以及唐高僧鉴真和尚等人的故事,战俘们很喜欢听。
  在学园内,管理人员组织学员制作工艺品和一些日用杂品,如躺椅、筷子、手杖、木匣子等,有些学员则编织毛衣毛裤等。学园租用了宝鸡县城西街的一间房子,专门销售学员制作的物品,所卖之钱全数兑现给物品制作者,学园并不提留,还设立信用合作社,每人有一个小存折,可以把钱存起来,随时取用。
  天皇第25代孙的转变
  在汪大捷用心的照顾下,一些战俘发生了转变,但学园中,还是有人不服从管教。
  1940年7月一个雨夜,临睡前,汪大捷到学员宿舍查看时,发现有六七个人在密议“越狱”。主谋山本,是日本庆应大学的毕业生,45岁,被俘前为伪“河南省建设厅”顾问,在学员中颇有号召力。汪大捷立即将卫队连长找来,连夜加强了警卫。第二天一早,汪大捷将几个主谋者分别单独禁闭,然后对全体学员进行教育,并对被禁闭的人单独谈话。有人很快悔悟,但山木却不肯忏悔。
  由于自感将被枪毙,又遇上下雨时着了凉,山木开始发烧,他以为,纵不被处以极刑也得病死。没想到,汪大捷立刻派人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,第二天还买了点心水果到医院去看他。在他住院期间,多次跟他谈话,之后山本主动写出悔过书,“我是清和天皇第25代孙,祖先是开拓北海道的功臣……帝国思想是不能改变的,但是大同学园汪大捷先生的人道主义、大同思想和自己身受对俘虏的优待,我心服了……”
  此后,山木成为了“反侵略战争同盟会”的顾问,还自己创作剧本《至上之爱》、《天堂地狱》、《正义血战》等在学园里演出,效果很好。
  学园还将一些文艺“学员”组织起来,形成话剧团,开始在附近进行反战宣传演出,之后,在西安钟楼北边的明星剧院公演了三天,几乎天天爆满。
  从此,到学园参观采访者日益增多,不仅国内,连香港的《大美画报》和《大地画报》也都前来采访,着名的爱国华侨陈嘉庚先生也曾来此参观并留影纪念。
  莫让世仇悲剧再次上演
  然而,好景不长,有人认为收容所所长是个“肥缺”,借汪大捷1941年春带领俘虏郊游之事,控告他“纵兵扰民”,之后,汪大捷被“撤职查办”。虽然没过多久汪大捷便“官复原职”,但从此他离开了大同学园。在他在职期间,这里关押了200多名日军战俘,仅1人病死。继任者在一定程度上继承了原来的一些做法,但本质上,又回归到军人管制手段。之后,汪大捷辞去了陆军大学的差事,全家搬到重庆西郊沙坪坝街35号,在那里开了一个小书店。
  1945年8月15日,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。1946年4月下旬,“大同学园”内500余名战俘在部队的押送下,坐火车遣返回国。
  1946和1947年,汪大捷开始先后在北京、沈阳和长春举办了“大同学园”的展览。参观的中日人员都深受感动。1949年后,汪大捷留在了北京。
  1995年8月8日,汪大捷又协日本友人桐生润三、秋本能里子等应邀参加了“宝鸡市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暨大同学园学术座谈会”。汪大捷表示,希望弘扬宣传大同精神,促进中日和平友好,莫让德法的世仇悲剧再次发生。
  2000年8月15日,“大同学园旧址”碑落成,正面“大同学园旧址”六个大字系汪大捷先生手迹。两个月后,汪大捷在北京逝世,享年96岁。按照他的遗愿,翌年9月,他的部分骨灰被安葬在大同学园旧址内。
  “大同学园旧址”现为渭滨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而当年,他在日俘营里进行的“大同实践”依旧影响着当下,并启示着未来。 华商报记者 贾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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