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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巴蜀·新成渝·文化谈⑤ 那些年我们一起听过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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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巴山夜雨时,花重锦官城。重庆成都这对长江上游的双子星,曾孕育出彼此相通又各自璀璨的“巴”文化和“蜀”文化,从远古到现在,相遇相知相守,进而融合为“巴蜀文化”一脉相承。千百年来,成渝两地在社会、经济、文化、生活等方方面面互相交融、互相渗透,文化血脉生生不息。

随着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的建设,巴山蜀水又将开启怎样的华彩画卷?即日起,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将推出《古巴蜀·新成渝·文化谈》系列访谈报道,邀请重庆知名专家和文化名人,追溯川渝两地的文化根源,瞻望新机遇下的文化共赢。

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7月6日6时讯(记者 董进 李华侨)一方醒木惊四座,一柄折扇舞风华,一杯茶水荡潮涌,一张手巾遮云霞……四川评书,一度成为成渝两地市民茶歇饭后的消遣方式。茶馆里点杯茶水,就能听一场两个多小时地地道道的四川评书。

近年来,虽然四川评书也在发展,但仍面临观众流失、说书队伍减少等挑战。好在有一群热爱评书事业的人,继续坚守和传承着这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中国曲艺最高奖牡丹奖获得者、谐剧表演艺术家、四川评书传人凌淋和中国曲艺最高奖牡丹奖获得者、中国曲艺家协会理事、重庆市曲艺团青年评书表演艺术家袁国虎就在其中。一位“60后”,一位“80后”,这两位牡丹奖获得者眼中的评书有何不同?在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契机下,成渝两地说书人如何更好地交流合作,培养更多优秀的评书表演人才?听听他们怎么说。

凌淋。受访者供图

溯源

两地评书 一个偏清棚一个偏雷棚

“我们重庆城开九门闭八门,九八一十七条城门。菜篮子堆积如山在临江门,棉花包子涌进涌出在千厮门……”见到华龙网-新重庆客户端记者,凌淋随口表演了一段《凌淋说重庆开九门闭八门》,作为四川评书传人,他师承李伯清和徐勍两位成渝地区的四川评书大师,对四川评书颇有研究。

或许对于现在的年轻来说,评书已经成为遥不可及的传统艺术,但对上一辈人来说,评书却是他们消遣的一个最好方式。评书是中国传统口头讲说表演艺术形式,由一人演说,通过叙述情节、描写景象、模拟人物、评议事理等艺术手段,讲演历史及现代故事。

目前,我国流行较广的评书种类有北京评书、湖北评书、鞍山评书、四川评书,均属于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其中,四川评书,流行于四川重庆等地区,源于明末,在清代有较大发展;到民国初年,成都重庆等地的说书业已相当繁荣,建国后又得到进一步发展。“不论是成都的评书,还是重庆的评书,都属于四川评书。”凌淋说。

虽然同属四川评书体系下,但成渝两地的评书却仍有差异。“成都的评书风格以多为清棚,重庆则多为雷棚。”凌淋介绍,“清棚”是指表演者仪表端庄、温文尔雅、侃侃而谈、娓娓动听,以赵剑秋、钟小凡、李伯清等人为代表;而“雷棚”也叫“擂棚”,是指表演者的内容紧凑、场面热闹,以沈宪章、张国栋、逯旭初、徐勍、曾令弟、凌淋、陈建国和袁国虎等人为代表。“这种差异源于的地理环境的不同,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一方水土也造就一方性格。”凌淋说。

凌淋解释,成都处在成都平原上,土壤肥沃、水源充足,是天府之国,所以生活闲适,说话做事不急不躁;而重庆人则是“山里人、江边客、人耿直、性刚烈”,两种不同的性格让两地在四川评书的表演风格形成了差异。

凌淋表演谐剧。受访者供图

交流

成渝两地艺术上“不分家”

1981年,重庆市曲协与四川省曲协在合川举办“天府书荟”,为四川评书理清源流、收集书目。随后,民间又自发举办了“北碚书荟”,就四川评书源流风格,评书与故事的关系等重要理论问题交换了意见。1986年,曲坛艺人又在大邑县举行规模盛大的“川西书荟”。除了举办书荟交流,评书演员们也经常在成渝两地表演和交流。

“成渝两地的分开只是行政区域划分上的分开,但分不开巴山蜀水和几千年的文化传承。”凌淋说,自己学习四川评书的经历就是成渝两地文化交流最好案例。

1982年,凌淋偶然间走进沙坪坝一间茶馆,里面曾令弟正在表演四川评书。“茶馆里面挤满了人,两个多小时的评书说完,很多人茶碗里都是干的,因为倒水的挤不进去。”凌淋说。

曾令弟讲的评书,让凌淋深深爱上了四川评书。从那之后,他到处去茶馆听书学习,并尝试去茶馆表演。1993年,四川省新剧目展演在成都举行,彼时在沙坪坝区文化馆工作的凌淋前去观摩学习。在现场,他听了一场李伯清的四川评书,李伯清的表演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影响。

1998年,凌淋和李伯清都参加了首届巴蜀笑星擂台赛,“这是一场成渝两地曲艺交流的盛会,聚集了两地的曲艺名家互相学习和交流。”凌淋说,也正是这次擂台赛,他和李伯清再次碰面。同为四川评书表演者,两人交流更加深入。此时的李伯清因为散打评书已红遍中国,但和凌淋交谈时却仍旧平易近人。凌淋表达了想向其学习散打评书的意愿,而李伯清一口就答应了。就这样,凌淋成了散打评书的第二代传人。因此,凌淋的四川评书融合了李伯清散打评书的风格。

袁国虎。受访者供图

创新

时代更迭 评书需汲现代元素探旧书新说

随着广播、电视等传播媒介的发展,四川评书受冲击较大,但庆幸不断有新鲜血液加入和一群说书人的坚守,使得四川评书不断发展,“80后”的袁国虎就是新时代背景下,四川评书的一颗“新星”。

去年年底,袁国虎“虎说霸道”专场演出亮相山城曲艺场,他与刘寒霜带来了双档评书《拳打镇关西》。这是四川评书大师徐勍的经典之作。较此前表演不同的是,袁国虎作了重新编排,变为二人演绎,并巧妙地融入打黑除恶、猪肉涨价的社会现实,借古喻今,颇受观众欢迎。

这是袁国虎对四川评书的一个创新探索,“汲现代元素,探旧书新说”。袁国虎介绍,从四川评书的发展来看,也是不断创新的过程。最早四川评书说的内容有三个,一个是墨册,即书店能买到的书,比如《三国演义》《水浒传》;另一个是条书,也就是老艺人们一代代编纂下来的书,比如《玉狮带》《得胜图》;此外还有“墨夹条”,就是在墨册中添加自己编撰的内容,或者剪刀加浆糊将多部书合并成为一部书,必发365娱乐。进入新中国以后,评书人又开始说新书,比如讲《林海雪原》《红岩》等故事。每个评书人又在里面创新地加入了个人经历和感悟等,延伸出了不同的版本。

“说书需要三样基本功:学知渊博、思维灵活、嘴巴会说,看起来很简单,但其实是最难的。”袁国虎说,评书艺术是一门个体艺术,依靠的是个人魅力,每一位评书艺术家身上都有自己不可替代的个人魅力。过去的说书人经常是各地跑,一方面是去说书,另一方面是和当地的评书人一起集思广益、博采众长,去吸收不同地区的民俗和舞台艺术风格等进行再次创作。

袁国虎说,当下,四川评书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机遇,能不能适应市场、接受市场的考验,关乎四川评书的能不能继续更好地走下去,“针砭时弊是说书人的职责,要在评书内容上也融入当下的一些热点话题,才能更好地和时代接轨。”

袁国虎表演四川评书。受访者供图

传承

行业兴则人兴 培养二字是关键

袁国虎师承徐勍和李伯清,曾在成都有过四年的游艺经历,随后回到重庆,这些经历让他发现,成渝两地的观众存在差异。

袁国虎介绍,四川评书最大的特点就是用方言来讲,但其在重庆的观众上座率还不如北京、上海等地城市。不仅仅是观众人数的减少,还有一些师兄弟纷纷转行做了其他工作。“近几年成渝两地在评书上的交流不多,因为队伍没有了,从业人员太少,形成不了队伍。”袁国虎说。

“新中国成立前是评书的奠基期;新中国成立后到1965年时繁荣期;经历了短暂的空白期后,因为电台评书和电视评书的出现,评书达到了极盛期;而现在,评书进入了思考期。”袁国虎说,像他一样的四川评书传人面对新时代的新挑战,也在积极为了四川评书的传承贡献绵薄之力,要想传承好四川评书这门语言艺术瑰宝,袁国虎认为,重在培养二字。培养人才,同时也要培养“票友”。

“在普及方面,我在育才中学、巴蜀小学等重庆多所中小学进行了上千场的巡演,发掘培养了一大批优秀苗子。此外,还重点培养了一批职业的评书艺人和演员。”袁国虎说。

四川评书的传承光靠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,要守住四川评书的根基。”袁国虎说,李伯清曾谈论过恢复川西书荟等一批传统书荟,借助这样的活动和平台,起到交流互通、发掘新生力量的作用,并嘱咐叮当和袁国虎来具体负责做点实事。但由于多种原因,这个计划一直未得到实施。在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的契机下,他希望这个计划能够得到重视,并持续做下去。

袁国虎也希望,成渝两地能够加强合作,培养一批喜欢四川评书的“票友”,集众人的力量,共同将四川评书传承下去。

 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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